“不错,但这只是其一。以前不是说过我的过去吗?我不喜欢依靠别人,我只依靠自己的女人兄弟和自己,太过于靠外界力量是取得不了太大的成就的,强者是从血泊和尸体堆里走出来的,所以我拼命地找人决斗切磋,因为我向往强者,我的内心向往强者。”
“还有责任。你知不知道流云宗现在是内忧外患?树倒猢狲散,不是流云宗宗里的修士还可以跑,还可以当墙头草,但是宗里的弟子呢?我现在是流云宗的女婿,以后这些可都是我的人,他们都是我的兄弟姐妹,我怎么能够让他们被别人伤害?这是我的责任。再说小一点,梦儿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我的未婚妻,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还算什么男人?”
“保护宗里弟子,保护我的女人,保护我在乎的人,这就是责任!即使我累得要死,即使我不得不夜以继日的卖命的练习,但这些都是我必须做的。我的责任谁能承担?这个大担子谁能帮我挑?压垮了我还有谁能再担起来?”
“因为没人,所以我得挑,不让它有压垮我的可能。但是这样还不够啊,若是旁边有人在左右推动这个担子,里面也有东西乱晃悠,再强壮的人都担不起。”
“所以我得先清除里面的,里面的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动,但是外面的我有大致的时间段,所以里面最危险。若是里面硬邦邦的一块,有多少人推得动?
“玉师兄,这是我的宗门啊,这以后是我的啊,我不管谁管?别看这些事是小事,往往小中见大啊,堂堂金丹修士竟然值么晓得心胸,还能指望他们做什么大事?”
玉天仇静静地听萧晨说完,道:“树倒猢狲散,我玉天仇不是猢狲,我是树叶,因为我玉天仇就是这棵树上的。师弟,你知道我的身世吗?”
“我不是被太上长老抱回来的,而是……”玉天仇苦涩的笑了一下:“我生父是剑绝长老。”
萧晨大吃一惊,剑绝长老的嫡子?
“具体的我也就不说了,只是要师弟知道,流云宗这个担子我担不动,只有师弟一个人担,但是师兄我再不才也是在担子里面的,虽然很微小,但是只要看见了谁敢戳破这个担子,师兄也会毫不犹豫的杀之。”
虽然这几句话很平实,但萧晨却听出了杀气,也听出了决心。不由得心中一暖,伸出手来,搭在了玉天仇肩膀上,“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玉天仇哈哈一笑,“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心中却是想到:“有福同享,有难我当。”殊不知萧晨想的也是这句话。“是你拿着执法令找老夫的?”一个尖嘴猴腮的金丹修士居高临下的问道,他认为这个练气期的小修士定是拿着执法令来有求于自己。
“不知前辈怎么称呼?”萧晨往椅子上一坐,心不在焉的答非所问。
那个前辈大怒,但又碍于执法令,只得咽下一口气,道:“老夫炼器堂长老戚五城是也。”
“原来是戚长老,久仰久仰。各位前辈,晚辈最近受了点伤,身体不适,不能起身迎接各位前辈,还请见谅。大家伙别客气,随便坐。”
戚长老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这小子量准了自己等人不敢动他,所以才这么大胆,其他的几位金丹修士早就在肚子里骂翻了戚长老,这货太笨了,一看就知道这个小家伙找自己等人肯定没好事,要真是有求于我们,怎么不去找元婴老怪?这个执法令宗主都得服从。
“既然都不坐那也就算了。今天小弟把各位老哥哥找来是有事的。”
其中一个人比较机灵,急忙接口:“小兄弟但说无妨,老哥哥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其实也不什么大事,我叫萧晨,大家都知道吧?”这么一说,几个人都愣住了,这不就是自己等人要找的吗?怎么现在找起自己等人了呢?不过不管怎么说,没好事是肯定的。
“小弟不才,在世俗界的时候,无意中得到了几本上古书籍,也就是小弟现如今贩卖的。由于这些内容都很符合咱们宗门弟子的胃口,所以销量也是不怎么差的,故而小弟也赚了点晶石。”
几个人都不好意思的互相看了看,已经知道萧晨想说什么了。
“但是今天却被这个坊市的长老找来了,各位前辈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戚长老傻呆呆的跟着问:“为什么?”
“听说各位前辈对小弟有所偏见啊,但不知小弟哪里做的不对,还请,啊,还请各位前辈多多指教,多多指教。”
“指教?老夫的文法阁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了,还指教?”一个红脸长老气愤愤的说道。
“可,可这跟小弟有什么关系?”萧晨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几人都为之气节,跟你没关系?你敢说跟你没关系?跟你哪儿没有关系?跟你没……跟你……跟你好像真没关系……
“小弟之前一段时间,灵器也丢了,全靠玉师兄扶持,才不受别人的欺负,想了个法子,赚点晶石置办点灵器符絭用来防身,可是,竟然有人据此説小弟千不该万不该,小弟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小弟真的可以改,但是,也真的不知道哪儿做错了。各位前辈,你们知道吗?”“小弟赚这么点晶石是为了置办点灵器符絭护身的,不久后的裂天狭去的都是各大宗门的顶尖弟子,他们的装备好,斩杀我们这些普通弟子易如反掌,若是再不弄点防身的,就是等死了。”
“小弟去裂天狭是为了为宗门谋取灵草灵物的,是为了宗门的利益,是为了更多的师兄弟,师叔伯增长修为,但是,这一切首先得要小弟活着啊,活着就要好装备啊,好装备要用晶石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