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他只得拽过对方,想以一通湿吻结束谈话,顺便彰显一下主导权。结果被人家抢了先,她搂住这货的脖子往下一压,滑嫩嫩的舌头就伸了进去,在他嘴里搞风搞雨。
“略略略……”
小堇蹲在后面特嫌弃,也震动着舌尖表示嘲讽。龙秋就很害羞,鸵鸟似的低着头,可又忍不住想看。
好半天,俩人才分开。
小斋舔了舔嘴唇,感受着唇瓣细纹中的滋味,不知在说鱼,还是说他。
“嗯,味道不错!”
……
好多人不了解,其实人参也是开花结果的。
人参的花细小如粟,如丝集成穗,为紫色,杂以白色或青色。秋后结籽七八枚,如大豆,生青熟红自落。参籽表皮为红色,同鸡腰子,中有一根细茎,合起来像个小榔头,一个小榔头里有两个籽。
棒槌鸟吃的,便是这团红籽儿。
它们食完果实后,参籽会随着粪便排在山林各处,遇到适合的环境就会生根发芽,是人参繁殖的重要方式。
话说顾玙一行在上面等,水尧一行在下面睡。
这木屋宽敞简陋,只有一张木板床,十个人索性ia在地上,围了炉子一圈。铺上厚实的干草和破烂的棉絮,缩身一窝,再拿防寒服一盖,也挺暖和的。
众人虽然疲惫,但职责所在,都没敢睡死。水尧年纪轻轻,经验却足,更是支棱着一只耳朵浅睡。
不知过了多久,桌上的煤油灯越来越暗,炉中的煤块倒还充足,透着红亮亮的火光。
“汪刚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