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这么讲,我们既然享用资源,就该为社稷民生出力。缅国、挝国那些小国,自古便是穷山恶水,贫瘠之地。为了争夺资源,他们早晚会入境惹事,倒不如提前镇压。还是说……”
他扫视一圈,笑问:“你们怕了那些术士和降头师,不敢比斗?”
嗬!
越明显的激将法,越是管用。几千年来,无论任何阶层,任何身份的夏国国民,对周边小国都抱着一种“啊,你们都是翔”的天朝上国感。
修行界更甚。
刹时间,个个神情微妙,按捺不住的显出一种大怼特怼的渴望和冲动。
卢元清看在眼里,笑道:“三年前,道院初立,三年后,我们根基稍固。诸位在山上呆的久了,正好借此机会,下山活动活动。”
“那住持您呢?”张无梦问。
“呵,我给诸位看家就是了。”
……
“果然面厚心黑,这招摘花献佛用的好啊!”
凤凰山,顾玙刷完了一遍手机,由衷赞叹,玩政治的就是不一样。
“动心了?”小斋问。
“有那么点,想凑凑热闹,你呢?”他没否认。
“我水雷即将大成,懒得动。”
小斋直接回绝,又道:“现在的形势一团糟,官方操纵,道门团战,百姓吃瓜围观。非到必要,我们不用站明立场,安静的做根搅屎棍就好。”
“有道理,不过搅屎棍这种艰巨的任务,我的道行还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