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疼爱”二字咬得很重,几乎有咬牙切齿的劲头了。但她没发现自己已经改口自称“姐姐”了。
苏伏立刻转移话题:“师傅,这个时候我们不能胡闹了。”
“又是胡闹!”朝夕月气乐了,“每次都用这个当借口,你以为本座真的任你拿捏圆扁了是吗?”
气愤之下,她朝着苏伏大步走过去。
苏伏心想既然躲不开,不如扑上去占些便宜,大不了被揍一顿就是了。
想到这里,他大义凛然地说:“弟子知道师傅气闷,要是挨一顿打能换来师傅的笑脸,那就值了!”说罢在朝夕月大惊失色中扑了过去。
苏伏抱上了朝夕月,他显然没想到,还以为会被一脚踹飞。
温香软玉在怀,他却十分惊恐,感觉像抱着一座随时会爆发的火山。沉郁得愈久就愈可怕,爆发时必要会让他粉身碎骨。
上好的绸缎滑软清凉,只隔着这一层,下面全是散发着诱人芬芳的火热娇躯。
他心想抱都抱了,现在放开也已经来不及了,索性狠下心,深深地嗅了一口,然后感叹似的说:“难怪世上会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传世名句。”
本来以为朝夕月会说“我让你连鬼都做不成”,然后就应该会有剧痛袭来。可是都没有,朝夕月很安静地,任由他抱着。
过了不知道多久,苏伏惊恐的心逐渐转变成疑惑,怀里抱着的也不再是温香软玉,而是烫手的山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师傅,你怎么了?”他在她耳边轻声问。
朝夕月忽然抓住苏伏长衫的两肋,抽泣了一声:“我把他们弄丢了,师傅知道了会不会怪我……”
苏伏不由用力抱紧她,道:“丢就丢了,他们又不是三岁小孩,难道不懂自己回家么?”
朝夕月瞬间破涕为笑:“你怎么老是胡说八道,明知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