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独立了,不管你给自己找到多么强大的理由,都不能抹杀自己忘恩负义性质。
色器哥可以殉道,可以为自己的作为付出代价。
而俺们众鸟哥呢?
俺们妖族呢?
我们能够做到色器哥那般义无反顾吗?
答案是不能。
所以,他们没有强大的信心和理由来劝阻色器哥。
甚至觉得,色器哥的作为乃是一种提醒和警醒。
在刹那间,众鸟哥甚至有些迷茫。
咱们一定要离开杀猪的兄弟吗?
在杀猪的兄弟最需要咱们的时候?
而此时,杀猪的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他大袖一甩,怒斥色器哥:
“少你妹的如此悲情!老纸要的是一个活着的兄弟,不是一个死去的色器哥。趁早给老纸老实呆着,还记得你我之间的血脉吧?那是啥?那是你小子一辈子永辈子都得听老纸的!
你不乐意当老纸的兄弟,那就当老子的奴隶。
麻痹你一个血契奴仆,居然非经允许,自己想屎,反了你呢还!来!去屎!去给老纸屎一个个瞧瞧!”
色器哥此时浑身颤栗着,嘴里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