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人的光芒，渐渐淡去。

阳顶天见到，牡丹的身边，站着一个完全崭新的东离。

全身的肌肤，仿佛玉石一般的光滑，两只不属于他的眼睛，也灼灼光芒。

整个人，已经不大像是人类的感觉了。

尽管身体和面孔是东离，但是已经看不到属于东离的任何表情，任何情绪，任何仇恨了。

甚至，是完全没有表情，无喜无悲。

而他的胯下，直接空空如也。一等邪灵，竟然没能恢复他的命根子。

阳顶天问道：“他，突破半圣了吗？”

“没有。”竟然是邪灵东离开口了，道：“在他临死之前，黑暗玄火的背叛出逃，带走了他太多太多的能量，这些能量，全部被你吞噬了。所以，哪怕一等邪灵，也没能让他突破半圣，依旧是无限级大宗师。”

“也就是说，现在我们两人修为相当？”阳顶天道。

“不，我还是要比你强一些。”东离道：“我距离半圣更近一些，不过想要杀你，已经不可能了。”

牡丹望了阳顶天一眼道：“阳顶天阁下，那么我们告辞了。”

东离点头行礼道：“告辞。”

“后会有期。”阳顶天道。

然后，牡丹和东离，消失在空气之中。

……

阳顶天飞快潜入到湖泊深处，因为刚才帝释边已经重伤了，尽管阳顶天给她服下的丹药，但是在水底那么久，应该还是非常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