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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全是普通村民的惊呼,声音有男有女有老有幼,基本都充满了焦急,一颗十多米高的大树被冲断撞击院墙,石桌石凳抛飞着冲击石墙,那种巨响在原本宁静的山村里,太醒目了。
而江守在东班村,也早引来了众山民发自内心的尊重。
“幸亏江老没事,真要出了事,我一定要你抵命!”班杰也随着众多惊呼再次清醒,深吸一口气压下一切,凶光肆意的瞪了云琪一眼,在云琪满脸错愕中,班杰才勉强挤出笑容向外走去,“哈哈,没事没事,是江老想让我帮他展示一下什么是武者的武技,闹得动静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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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您这又在练字呢。”
阳光普照大地,等新的一天来临,晨雾都还没有消散干净,班杰的身影就再次出现在了江守院落中。
此刻的院落里除了昨夜断裂的大树还端着,其他一切已经恢复正常,江守也正穿着一身兽皮所制的棉衣,站在院落里桌案前抓着画笔练字。
这也不奇怪,昨夜惊动那么多村民后,知道这里布局乱了,当时就有太多热情的村民来重新帮江守整理。整理归整理,村民们不知道具体也只是他们不知道,班杰能不知道?这一刻班杰入内时,一张脸全是讪讪之色。
不过他看向江守的视线里也蕴含着一种难明的敬畏。
哪怕一夜都没睡,最后还忍不住好奇问了问原本并不想搭理的云明柔,毕竟云明柔在云家地位更重要,见识也比他这个黄山宗外门弟子更广阔,可即便问了,他都没理出丝毫头绪。
因为他无论如何都理解不了,一张普通的画纸,由江守这个摔一跤都能摔断骨头的糟老头子去书写的文字,怎么可能会爆发期层层异力,像护身灵器一样挡下通灵七重武者的爆发冲击,抵挡的时候那文字都依旧没有丝毫灵气波动。
这是完全超出班杰理解范围的奇诡之事。
哪怕以前的班杰对江守尊敬是有,但那只是简单的敬老,一个年轻人尊重和蔼老者的本能而已,现在的江守在他心里却无疑被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可思来想去他还是理解不了啊,一个糟老头子怎么会……尤其是这个糟老头子,真的是摔一跤摔到骨头过,生一场病差点病死,还在东班村住了两三年的。
“怎么,想拿我几张字画去研究?”在班杰脸色讪讪的开口中,江守也哑然失笑,笑的平和淡然,仿佛昨夜什么都发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