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是武吉在洞外说话，而洞府深处的弟子们，却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虢翰耳朵一动，“老头子叫我们了！”

姜凌催促苏季道：“快走吧，免得打扰你沐师姐闭关。”

苏季望了沐灵雨，俯身道了一声：“珍重。”

目送苏季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沐灵雨脸色黯然，耳畔再次陷入久久的沉寂。

三位弟子走出洞口时，夜已深了。

关于那本《武德御剑》，武吉临走前丝毫未曾指点。三位弟子好几天没见师父，一个个都有满肚子的问题想问。

虢翰还没等问，肚子先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

武吉扫视弟子们，道：“徒儿们，这几日练功辛苦了，为师请你们吃顿饭吧。”

三位弟子欣然点头，一路跟着师父来到山珍阁。

晚饭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东方厨院里一片寂静。

牛竹从厨房里出来，面露难色道：“师父，食材刚好只够明天，暂时没有多余的了。”

苏季拎出一个麻袋来，打开袋子，“能做的只有这些烂菜。”

武吉扫了一眼袋子里的，烂心大萝卜、生芽老土豆，问了一句：“面有么？”

“有。”

“那就好。”武吉说完便不多话，接过苏季手里的麻袋，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