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季没有元阳之气，没法炼出元阳丹，也不想买寒泉水，只是想找个人打听这里的情况。

“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苏季想跟这位摊主聊聊。

摊主抬头打量苏季，感觉出他是从阳间来的活人，肯定不会买寒泉水，却仍热情地回答：“这里是寒泉北域。”

“这里的游魂，为何不受阴间官吏的约束？”

摊主耐心地解释道：“西域酆都和东方九泉，两边势力相互对峙。寒泉北域的实力，虽不足以撼动两股势力的任何一方，但两股势力的任何一方都不敢轻易来赶尽杀绝。毕竟，寒泉北域的游魂身怀元阳之气，倘若集结起来反抗，派阴兵围剿的一方势必大伤元气。因此，寒泉北域在这两个势力之间周璇，从中截取一线生机。”

苏季问道：“多谢相告，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摊主自报家门道：“我生前在截教也算一方霸主，同道都叫我‘不败杀拳郭生秀’。不知你在阳间时，可曾听过我的名号？”

不败杀拳郭生秀？

“不败杀拳”这个名号属实响亮，可惜此人名字里带个“秀”字，略显几分女气。

苏季对这个名头闻所未闻，仍彬彬有礼道：“久仰久仰。”

说完这句客套话，苏季发现郭生秀的肚子中间有个大洞，里面赫然真空，竟是被一拳打穿腹部致命。苏季好奇这位“不败杀拳”，究竟是被谁一拳打死。

郭生秀道：“我看你从阳间来，身上毫无半分元阳之气，想必早破了童子之身。我生前有件事很想知道，你可否告诉我？”

苏季爽快道：“尽管发问。”

郭生秀脸颊泛红，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吞吞吐吐地问：“我从小没娘，活着的时候一直很好奇，女人的胸到底有多软？”

苏季尽量保持严肃正经的表情，想必这位生前从没碰过女人，便尽量详细生动地描述了一番。

郭生秀听完连连唉声叹气，眼中流下伤心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