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关税都不够呢。所以，他们的强化液，是注定失去咱们国内市场了。”

“不错。”

林彬轻笑，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毕竟作为一个曾经的愤青，现在至少也是半个愤青，还是很喜欢这种结局的。

“其他国家呢？”

“东方大陆的话，以我们代理生产的二阶强化液为例，今日销售数量锐减百分之九十五以上，这还是降价之后才有的数据。”

“更不错了。”

说到这里，林彬点头，随即看向甘芷：“内劲练的怎么样了？”

“还行吧？就是没在武馆的时候练的快，可能是没这么专心的缘故？”

说到练功的事儿，甘芷不由露出一抹疑惑。

她有些搞不明白。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要说自制力，甘芷还是挺自豪的，哪怕前一秒玩儿的贼嗨，下一秒该做正事儿了，她也能瞬间收心。

以这种堪称可怕的自制力，按理说哪怕是在家里，自己练武的时候，必然也能全神贯注吧？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在家里、在实验室、在公司里……

不管自己怎么努力、怎么全神贯注、怎么尝试，修行速度都远不如在武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