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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嘴里还嘿嘿坏笑着:“郑大哥,你这不会还是童子鸡吧?”

恨得郑红旗牙痒痒,真想踹这货几脚。

然后就听刘青山继续在那磨叽:“郑大哥,你看俺老姐咋样,要不要俺帮你们牵牵线?”

“滚!”

郑红旗终于忍无可忍,低吼一声,惹得炕头的哑巴爷爷翻了个身。

“嘘。”

刘青山贼笑兮兮:“郑大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有啥不好意思的——哎呦我去,别动,还真发现一个潜伏的敌人!”

他正打着手电筒,扒拉郑红旗的头发呢,结果还真有所发现:

一只芝麻粒大小的草爬子,隐藏在郑红旗浓密的头发之中,身体已经钻进去大半。

郑红旗没有戴帽子的习惯,肯定是在山林行走的时候,不知不觉就落到头上。

草爬子这玩意吸血跟蚂蝗差不多,也能分泌麻醉物质,所以人们通常都感觉不到。

刘青山大呼小叫的,连哑巴爷爷都惊醒了,得知情况之后,点了根线香,用香火头在草爬子的后翘戳了两下。

这个小东西便钻了出来,被刘青山用手捏着,扔到地上碾死。

一片鲜红,显然已经吸了不少血,瞧得郑红旗头皮发麻,精神也紧张兮兮的:

“青山,不会传染你说的那种森林脑炎吧?”

“没事,有俺师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