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我们必须得想想办法,我们的合作一直都是良好和愉快的,怎么可以随便终止呢?”
梅德维奇终于坐到刘青山对面,然后紧紧盯着刘青山的眼睛,神情严肃地说道:
“刘,我可以搞定我们那边的边检,可是,我无法通过你们这边。”
虽然从表面上看来,两边的边防都差不多,甚至毛子那边的条件还要更好,起码有不少瞭望塔,冬天可以进去避避风。
不过毛子那边,人心不稳,社会动荡,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所以很容易收买的。
这一点,对现在有钱有势的梅德维奇来说,并不算什么难事,他手里的酒瓶子,比手榴弹都管用。
唰唰唰地往出一扔,对手立刻就被攻破。
可是这一招,用在这边的边防军身上,却根本不管用。
刘青山静静地回望着梅德维奇:“我的朋友,你搞不定的事情,我也同样没有办法。”
噢,该死,梅德维奇双手抱头,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刘青山可不准备痛痛快快地答应梅德维奇,先抻抻这家伙再说。
因为刘青山知道,在今后的这两三年,才是毛子最艰难的时候,食品、日用品的供应极度短缺。
要是不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使劲薅羊毛,那都对不起樵夫同志。
所以先扼杀梅德维奇的幻想,到最后再给他希望,想必在以后的交易中,就可以牵着梅德维奇的鼻子走了。
郁闷的梅德维奇,连饭都没吃,就又急火火地离去。
他当然不会就此甘心,肯定要去寻求其他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