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森喜极而泣,抱着身前的张杆子,使劲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
“噢,朋友,谢谢你,实在太谢谢你啦!”
他虽然也是搞医学的,但是对冻伤之类的,还真没研究,刚才确实被吓坏了。
张杆子则不满地用袖子擦擦脸蛋,嘴里嘟囔着:“俺就当被老母猪的鼻子给拱了。”
“朋友,你说什么?”梅森也听不懂张杆子的话,疑惑地问道。
刘青山轻咳一声,用英语跟他解释:“杆子叔跟你说,不用客气,这是他应该做的。”
然后拍拍梅森的肩膀:“这下没事了,一会儿给你抹点我师父配制的冻伤药,用不了一个礼拜,你的耳朵就彻底恢复。”
于是这才皆大欢喜,一起进到队部的餐厅。
又是盘子又是大碗的,一样样端上来,桌子上都摆满了。
“来,都坐。”
刘青山张罗着大家都落座,再加上村里陪客的,一共坐了四五张桌。
“噢,很丰盛,谢谢。”
凯文和刘青山还有钟教授以及老支书他们坐一桌,看到满桌的菜肴,嘴里连连道谢。
刘青山致祝酒词,简单讲了几句,最后祝愿大家都吃好喝好。
那些毛子,都喝高度白酒;米国来的专家,都倒上猴儿酒,平时他们也舍不得放开量喝,今天免费的,当然得多喝几杯。
“别光喝酒,吃菜吃菜。”张杆子这桌由他负责陪客,还有几个老外和两名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