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者向强者缴纳供奉,以获得一时的安稳,咒术师宛若雷霆,除恶务尽,却也只帮助自己的信徒。”

“我所想建立的,是这样的世界。”

……

吃完可丽饼后,一条跟顺平又找了家记坐着,慢吞吞地咀嚼套餐,这一挨就到了10点。

可涩谷不同于其他地方,哪怕晚上十点,街上也车如流水马如龙,顺平道:“都这么晚了还没有起雾,要不回去吧,太宰君。”

说到底只是怪谈,根本不可能存在。

谁知话音才落就听见一条道:“啊,起雾了。”

一条迫不及待推开椅子向门外走去,顺平不是很能理解,却也咬牙跟上。

只听见他以不成调的小曲哼道:“绿邮筒、绿邮筒、你在哪里呢绿邮筒——”

“通向彼岸的绿邮筒,实现梦想的绿邮筒——”

顺平听他的哼唱,只觉诡谲得过分。

顺平的灵性直觉在普通人中算强的,他敏锐地察觉到不对,真形容的话,耳边嘈杂的属于人的低语声越来越轻、越来越少,浓雾将他包裹着,他只能感受到自己,与不远处的太宰。

他不成调的小曲钻入他耳中,只觉毛骨悚然。

“啊,有了。”一条停下来。

他抬头,与绿邮筒背后的大眼睛对视。

这是东京都内不常见的咒灵,有二级上下,他通体绿色,身上有无数张嘴,盯着一条时总在念叨好恨欺负我的人藤原博二诸如此类的话,一条猜测他确实将信件内容吸入体内,将循着踪迹去寻找被报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