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不知道舞台上出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它循着鸿上舞衣离开的方向追过去后,很快找到一处女厕。
溜进女厕所这件事,对一个人类男性来说,无疑是很大的压力。
不过白石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壳子完全就是一只猫,不用在意人类的道德,俗话说干一行爱一行,这不是低俗,只是工作需要。
它毫无心理负担的走了进去——反正鸿上舞衣为了方便遗弃装过冰块的钱包,选的洗手间很偏僻,除了她,里面没有其他人。
毕竟是在杀人,鸿上舞衣心理压力不小,开了个隔间,坐在马桶盖上思考人生。
白石站在隔间门外看了一会儿。
跟人交涉,当然要先变成人的形态。
然而这时候,不管是从隔间顶部探头往里看,还是用猫的形态溜进反锁的隔间,然后在里面大变活人,都会表现的十分像个变态。
白石略一思索,觉得外面应该没什么事——虽然本体还在舞台周围,但贝尔摩德旁边同时摆着柯南和毛利兰,她的攻击性大概能跌成负数,没什么威胁,晚点回去就晚点回去。
而且鸿上舞衣如果不想被警方怀疑,她迟早得从厕所出来,并在蒲田耕平吃下毒冰块之前回到座位上,不会在隔间里停留太久。
果然,没一会儿,隔间门响了一声。
鸿上舞衣思虑重重的走了出来。
然后一抬眼,就看到隔间外站着一个一身黑衣,眼戴墨镜的男人,那人腋下夹着一个文件袋,如果这里是什么商务场合,他的样子勉强能让人想到这人有事要办。
但这里可是女厕所……
鸿上舞衣脑子里跳出巨大加粗的俩字“变态!”,紧跟着又是“偷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