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斯，你平时是怎么修炼疯狂的？不需要整一些疯狂节目，或是通过肆意杀戮来陷入疯狂吗？”

韩东指了指自己的大脑：“关于「疯狂」，我一般在大脑里直接训练。”

“果然，我们不单是疯狂的根源属性不同，成长模式也截然不同……尼古拉斯，能不能谈一谈你在开门期间得到的疯狂真理，或者你自身的相关感悟。”

“嗯。”

就这样。

根本不顾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两位疯子围绕‘疯狂’展开讨论，一开始大家还勉强听得懂……慢慢的，就连莎莉也感觉耳朵嗡嗡的，十分不适。

玛丽缇丝早已呆住，两眼失神，其身下的沙发已被完全浸湿。

不过，大家也勉强能听出一个结论。

格林的「疯狂」偏向于入侵、自残、屠灭。

韩东的「疯狂」偏向于控制、领导、激励。

两者的疯狂既又一定的排斥，又能一定程度互补。

这一番聊天下来，莎莉也大概能明白，为什么一向残暴而无法理解的格林，在对待韩东时会与以前截然不同。

“不单是属性上的相似与互补。

面对格林时，能这样从容镇定，甚至在一些观点上敢于直接反驳的家伙……应该就只有尼古拉斯。

【唯一的知己】吗？”

几个小时的交谈下来，两人在对疯狂的认知上都有所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