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是有爱的，只不过你不愿接受罢了。”九儿继续。

“呵呵，你要故意装作很了解我的样子！”清柔额鬓青筋暴起：“我做的这一切，无非是想利用他们帮我找到旭日珠罢了！奈何，都是一群废物！”

“那萧威呢？你们的孩儿呢？”九儿突然发问。

“”清柔听到这里，突然默了下来，适才的愤怒渐渐的消失不见，反却在眉间隐隐透出了些许难得的温柔。许久，方幽幽的叹道：“那也不过是我的一步棋罢了，提来作甚么。”

“可是你知道他最后找过我吗？”九儿看着清柔绝美的凤眸：“萧威曾对我说，其实在波若寺跟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提起过猫咪雪球，见我没有反应，那时，他便知道你骗了他。”

清柔不语，银牙却不觉咬紧了下唇。

“可他却说，你虽骗了他，他却认定了你，他宁愿相信你是因为爱他，才故意找个借口接近他。”九儿接着说道：“所以，你明白了吗?你的失败是你心底的偏执造成的，你一门心的去追求胜出，不择手段，却一直忽略了心底隐藏的爱和身边的美好。只是你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

“住嘴！不用再说了！！！”清柔暴躁的打断九儿的声音：“愿赌服输。我魔族既然输了，我就认了！你废什么话！”

“你真的不觉悔改吗？”九儿惋惜的看着曾经最爱的姐姐。

“你放心，我记得的”清柔冷哼：“当初跟王母打赌约定，谁先找到旭日蛟珠，带回掠仙台牵动九星逐日，谁就可掌管天界，成为最终胜利者！而输的人，则将堕入地府之下的九幽之地，万年不得回还。从此不得再踏入天庭。你放心，我魔尊说过的话，是不会食言的。”

“你可知九幽之地是什么吗？一旦入了进去，里面便是终年漆黑阴冷不见天日的地方。你要在此承受万年，不得退转！”九儿无奈的看向她：“只要你真心悔改，承认自己的过往错处，我可替你向母娘求情，或许她能免你的惩罚也不尽然”

“不必！”清柔冷声打断九儿的劝说：“我堂堂魔族输的起，不需要你们的垂怜！九幽之地算的了什么？认错，呵呵，不可能。”清柔转过身，面向着九儿，缓缓褪下外身厚重的鎏金黑袍，摘下发鬓的金钗，随手扔了下去，一头青丝顷刻间披散下来，轻轻飞扬在烟雾缭绕之间。

此刻的魔尊，或许更像当初的清柔，身着一袭如霜的雪色衣袍，长长的银发在风中凌乱飞舞，毫无瑕疵的脸庞绝美却不带有一星的温度。沉静幽邃的眼眸里看不出一丝波动，而眉间依旧漾起张扬傲然之气。

“清柔”九儿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