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詹星鹭也像大部分孩子一样对家长选择的兴趣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但佟茉女士的兴趣高涨,她也得跟着学了。古琴音色深沉,余音悠远,她越学越觉得很有趣,后来便一直没有放下。
詹星鹭顿了顿,抬眼睨他,“你别得寸进尺。”
他勾唇,语调轻缓而从容:“你说的,谁输谁赢还不一定,这会儿怎么又怕输不敢增加筹码了?”
詹星鹭:“……”
她哪是怕输,她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赢不了!
他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眼底的笑意更深,深棕色的眼瞳被笑意浸润出清润温柔的色泽,眼神专注而宠溺,“这样好不好,如果我输了,除了给你一货架的薯片外,你以后的小甜点我也全都包了。”
呵,就算他开出再高的筹码利诱,也蒙蔽不了她清醒的大脑!
这些都只不过是他的计谋罢了!
詹星鹭虽然清醒,但想到今天是他生日,最近他也确实有抽空陪她练棋,再者,虽然日常看他不顺眼想怼你句,但心里到底是把他当成自己人的,家人之间可以吵闹甚至可以打上一架,平时再怎么不对付,也不会真的有什么过不去的深仇大恨。
他生日有这个愿望,詹星鹭便勉为其难的应了声,“那好吧。”
这盘棋,时砚下的格外认真,丝毫没有手下留情,毫无意外的,詹星鹭输了。
她把黑胶唱片丢进他怀里,没什么语气的说:“拿走。”
时砚抱着黑胶唱片,嘴角往上牵了牵,澄净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她,示意了一下安静躺在她房间角落的那张古琴。
詹星鹭:“……”
虽说愿赌服输,可詹星鹭还是有点不情愿,走到房间落地窗前的软塌上一趴,懒懒散散的说:“我现在有点累,不想动。”
时砚笑,坐在软塌上,摸了摸她的头顶,“那就等你休息好,午饭后再弹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