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太阳大,中午之后海水温度高,容易晒伤,时砚原本是把潜水约在了第三天的上午,但顾及到詹星鹭太累,他又改了时间,改到了第四天的上午。
原本詹星鹭也开开心心的期待着次日一早的潜水,可没想到仍然计划赶不上变化,次日一早,她又没起来。
罪魁祸首非时砚莫属。
时砚俨然已经食髓知味,见她恢复的差不多了,前一天晚上又把她按在床上折腾了大半夜。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如此。
两人来到海岛一个星期,就第三天出去了一趟。
詹星鹭每天累的睡不醒,睡醒了也懒得出去,只窝在时砚怀里玩手机,时砚倒是神清又气爽,练棋的效率都提高了。
只是一天天的往后推迟潜水,教练都不耐烦了。
夜里,詹星鹭受不了,声音破碎的放狠话:“明天……如果再不能去……潜水,就……分手!”
床上的时砚和平时的时砚截然不同,如果平时听到她这么放狠话,他早就万事不管先道歉,轻声哄着她了。
但此刻的时砚,不仅没有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非逼着她认错,让她保证以后再也不提“分手”两个字。
詹星鹭终是承受不住,服了软。
但最终,时砚还是收敛了些,结束后抱她去洗完澡便没再动她,安静的揽着她一起睡了过去。
-
第二天,时砚一早就把她喊醒了,要带她去潜水。
詹星鹭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怔愣了好一会儿,昨晚的记忆慢慢地涌入了脑海。
她眨了几下眼睛,酝酿好情绪,抬眼,安静且冷漠的看着时砚,“还去潜什么水啊,反正我又不敢提分手。”
时砚:“……”
时砚哽了哽,坐在床边俯身将她揽进怀里,语气诚恳:“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