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也轻声温柔的应她。
詹星鹭忽然想到什么,问他:“宝宝这么粘我,你吃醋吗?”
时砚顿了顿,轻皱眉心,眸光有些幽怨的看着她,没说话。
“……”她只是开玩笑的问一句,没想到他还真吃醋呢?
詹星鹭稍顿,“那明天你多陪陪她。”
时砚捏了捏她的耳垂,“我吃醋,是因为你只陪女儿不陪我,厚此薄彼。”
“……”
詹星鹭抿了抿唇角,“我现在不是在陪你?”
时砚轻咬了下她的唇,“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你还真和女儿比啊?”詹星鹭顿了顿,“那你想怎么样?”
时砚勾了下唇角,薄唇蹭了蹭她的耳朵,低声:“喊一声‘时砚哥哥’。”
“……”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流氓!禽兽!礼义廉!
詹星鹭抬眼睨他,“你女儿都一岁了,你都奔三的人了还玩不腻。”
时砚轻笑了一声,带着棋茧的手指勾下她睡裙的肩带,落在了她锁骨下方,“奔三?就算到了八十岁也要这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