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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看见姜博言,问了好,解释说:“路易斯最近可能是太闷了,先生太太最近忙,都没空带他出去玩了。”

“这样啊!”姜博言顺着路易斯的毛,低头对它说,“我带你出去玩,怎么样?”

路易斯似乎是听懂了,一秒从忧郁狗变成激情狗,蹦跶着蹿了起来,叼着他的裤腿把他往外拖,那副样子,跟吃了兴奋剂似的。

姜博言笑了笑,拿了项圈给它戴上,上楼换了身衣服,牵着它出去了。

去哪呢?他也没想好,正琢磨着,刀刀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皱了皱眉,不大想接,从瑞士回来之后他就觉得两个人之间有点儿微妙的尴尬,虽然表面上还和以前一样,但到底是不一样了,虽然还是朋友,但是总觉得变了味儿,他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辨别自己对刀刀是个什么感受,母亲和干妈喜欢拿他俩凑对儿,小时候最经常聊的话题就是等他们长大了婚礼要怎么举办。

他不讨厌刀刀,甚至很喜欢她,但那种喜欢就像是对父母对家人的那种喜欢,没有半点别的企图。

最后他还是接了起来,声音平淡地“喂”了声。

刀刀叫了声,“博言!”

他“嗯”了声。

她又叫,他再次“嗯”,声音自始至终逗没什么起伏,甚至都没有问一声她想做什么。

然后刀刀就笑了,“要是笙笙这样叫你,你估计早骂她了。”她顿了顿,声音有些落寞地说,“你从来没骂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