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下面配了一句话——何日君再来?
这句话配上他身边的场景,真是很有深意啊。
白瓷的洗手台,水珠反射着碎光,配上他半裸的身子,怎么都有一种情啊色啊的味道。
余笙差点儿没喷鼻血,看着那个洗手台,特别想把它拆了。
-大师兄,裤子提一提,都快露沟了。
余笙调侃他。
他的消息很快回过来。
-你要是在这儿,我就直接脱了不穿了。
脱了不穿了,然后呢?
余笙心口咚咚地跳了两下,捂着胸口给他发了条消息。
-不、要、脸!
两个人瞎扯了会儿,他问她感冒好点儿没有,余笙说鼻塞到怀疑人生,他嘱咐他去看医生,余笙应着,觉得他都快赶上她那操心操肺的老爸了。
聊了会儿,余笙就已经到药店了,药店的人正好在开门,还没开始正式营业,余笙看了看表,才七点钟,光想着早些来,也没也没想人家这么早营不营业,感冒把智商都给搞没了。
她站在外面等着。
天气很冷很冷,手脚都快没了知觉,只能不住的跺脚搓手,来往的人很少,大多夹着膀子步履匆匆,恨不得把脑袋埋到领口里,一寸肌肤都不要露出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