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一一应着,景博轩也礼貌应和,全程表现良好,大家似乎都挺喜欢他。
安安紧张不安的心终于有些缓和了,她这会儿大约明白自己紧张什么了,一方面害怕大家不喜欢景博轩,一方面害怕景博轩被人琢磨会心里不高兴。
因为在乎,所以总想处处圆满。现在看来,似乎局面挺好的。
一群小孩子追着安安喊姐姐,喊景博轩姐夫,喊得景总心情甚是愉悦,让三木兄挨个儿把红包发出去,小鬼头们拿着红包很乖地说谢谢姐夫,然后叽叽喳喳地跑了。
景博轩带着媳妇儿去拜访了沈祖母,沈春和请了假还没回学校,也在家。
免不了一阵寒暄,安安发现景博轩这人太鬼了,哪怕是和老太太,也能找到话题,两个人从□□聊到三年□□,又从饥荒聊到改革开放,从俄国革命到第二次世界大战,话题高度跳跃,一片其乐融融。
作为一个几十年不间断看新闻的老太太,对历史和国际形式的见解在这里几乎没有人可交流,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共鸣的人,两个聊起来简直没完没了。
三木兄领了几个保镖,把礼物暂时放在了沈祖母这里,安安和春和妹妹在分配礼物,好在都是些贵金属和名贵药材,这些东西体积都不大。
三木兄在边儿上帮忙,心意这种东西,也不是贵重就能体现的,总要花点儿心思。
“他真的学心理学的吗?”安安问三木兄,“那种看人表情就知道别人心里想什么的?”
三木兄顿时笑了,“太太你真好骗!而且,你对心理学有什么误解啊?哈哈哈!”
安安感觉自己内心中了一箭,默默蹲一边儿去百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