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几乎是从床上滚下来的,几步凑到老太太面前,从中年女人手里接过那条看起来孱弱的胳膊,“您怎么来了?”
老太太拿指头戳他的脑袋,“你个熊小子!我外孙被人伤成这样,我倒成了最后一个知道的。”
“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没多大事,您别担心。”
“没多大事?没多大事外面传的风言风语,让我外孙媳妇儿顶出去扛事,你这脸皮子啊!”老太太年纪大了,骨头都萎缩了,原本不算矮的个头,如今只到景博轩的肩头,这会儿只能仰着脸去捏他的脸,“这脸皮子可真厚!”
景博轩:“……”已经明显成这样了?
?
安安这个总裁当的说吃力也算吃力,说轻松还是很轻松的,她几乎每天都来,但是不会待太久,上午待两个小时左右签一些文件,下午或许来或许不来,全看行程安排。
今天却有些棘手,某个部门从主管往下,全部辞职,辞职信摞成一沓放在人事部的桌子上,这架势十分有罢工的气势,人事部的人不敢擅自做主,捅到了安安这里。
安安看着那一沓的辞职信,也是懵了许久,这是闹哪样?
她今天虽然心情好,可是身体似乎却不大好,大概是压力大了,总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今天还莫名有些倒胃口,蹲在厕所里吐了好几次,却什么都没吐出来,整个人状态都差的很。
她揉着眉心,有些烦躁地把那些文件辞职信和劳什子的东西都推到一边去,靠在景博轩那张高背旋转椅上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