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许正阳等人都超级无语。

……

差不多时间里。

京城某普通小院。

被强光灯照射了几十个小时，一直不眠不休已经自我感觉快废掉的程建军，哭的涕泪横流，“领导，我真的没替任何人做事啊，你们就饶了我吧。”

“我发誓，我拿我能拿得出来的一切发誓，我让人打听那位赵总的情况，只是出于小心眼，妒忌之类情绪，没有任何人在背后指挥我啊。”

“我冤枉啊！”

正常人普通的不吃不睡几天，估计都会出于各方面濒临崩溃状态，而程建军面对的，是强光照射、食物饮水补给的超极品……还有其他各方面的精神施压。

他早就招了，刚进来不到一小时，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他就彻底招了。

架不住领导们不信。

现在的老程自我感觉整个人都快疯掉了！

在他疯狂的自我誓言下，某中年抓着汇聚来的各种资料看了一眼，才厌恶道，“你这种专门打小报告坑人的，是怎么走上今天的位置的？”

各方面查了个底朝天，程建军貌似真不是听了谁的话做事，只是小心眼、妒忌他人等等……这不算大罪。

可这种小人，阴险无良的人，真是让人挺厌恶的。

……

也是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