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隔着挺远的距离,像是在叙着旧,但谁都清楚,肉戏,在后面。
熊廷山的笑声渐渐收敛,他看着摄政王,道:
“郢都,在四哥你手里,宗族,在四哥你手里,巫正们,也都支持四哥你,我大楚的那些大贵族,也基本都认同了你。
四哥,为何还不继位?”
“因为还有你。”
“四哥说话,这般直白的么?这让弟弟我,很不好接话啊,总不能弟弟现在拿把刀,就当着四哥你的面刎脖子吧?”
摄政王摇摇头,“你若是就这般死了,弟妹会生气,梧桐郡的将士会生气,那里的山越人会生气,燕人,会很高兴,最后,朕也会生气。”
熊廷山挠了挠头,道:“也是,死了,亲者痛仇者快,忒不值了。”
顿了顿,
五皇子又道:
“就是四哥你事儿真是忒多,连死都得变个花样,真是让弟弟太难办了,不过我相信四哥应该已经为弟弟我的结局设计好了,是不?
我家四哥,最擅长算计了,否则老大老二老三他们怎么会刚刚发动,这屁股底下的位置还没坐热呢就被四哥你给掀翻下来了呢。
可惜啊,还是咱们父皇走得太早也太突然,你说要是父皇把身后事都安排好,那该多省心。”
摄政王点点头,道:
“父皇再撑个半年的话,他的身后事,我就能替他安排了。”
“四哥,你早说啊,哈哈哈,我对咱家那我老爹,也是不满得很啊,听闻他驾崩消息的那天,我高兴得喝了三坛酒。”
“说说你想要的吧。”摄政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