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花,它美啊;
携花于市,可引人艳羡;
藏花于室,可孤芳自赏;
所以,怎奈何,仁礼非花。”
“呵呵,懂了。”
“多谢郑兄。”
“谢我做什么?”
“能懂仁礼的心迹。”
郑伯爷看着他,没再说什么,而是缓缓起身,侯爷已经走远了,他得追上去。
他不怕身边的景仁礼,因为这个人,到底是出身自文华世家,武功寻常;
但回军营大寨的路,还挺远,大晚上的,郑伯爷一个人走夜路,会害怕。
景仁礼则最后喊道:
“郑兄,下一次,仁礼希望是自己来给郑兄送我皇的嫁妆。”
郑凡挥挥手,道:
“好。”
“郑兄,再下一次,仁礼,会……”
想了想,景仁礼忽然觉得喊这些口号没什么意思,胸有大志,并非是喊出来的,志如美酒,需要沉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