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监正大人,应该问里头的人在做什么,而并非来问咱家。”
“本官已遣人去问询了,稍后就能得知。”
“巧了,咱家也遣人去了太守府,稍后,也能得知。”
“太守大人又不是我门中人。”
“太守大人,是个燕人。”
“本官不是?”
“大人,您似乎真的有些忘了。”
“放肆,钦天监乃重器衙门,你身为监司,却调刀兵于此,简直,简直……”
“其他衙门也就罢了,钦天监,本就不该收取那些晋人进来,既然重器,怎能操之于他人之手。”
“待本官亲自去询问可否?”
“咱家查了,今日无大蘸,无大礼,无大朝,若是论道也就罢了,可此等动静,真的只是在论道么?
监正大人,今日咱家来不是要和你争什么权夺什么利,咱家是个阉人,不得做正官,您这位置,咱家没必要去争。
但咱家既然受皇命于此任监司,就得替陛下好好地看管此地。”
这时,
一骑策马而来;
“禀监司,太守说,一切以监司意思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