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陈仙霸起身。
起身时,
忽闻王爷喃喃自语:
“真会有那么一天么?”
“噗通!”
心比天高可追鲲鹏的少年,再度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
一边在逃,一边在追。
王爷逃得辛苦,胯下貔貅在突围那一日,玩儿得过于兴奋,透支了自己,导致接下来这些日子的长途耐力上,有些吃紧;
但又不愿意在这些红的白的黑的黄的一众马老弟面前丢了自己的牌面,更不可能允许王爷去骑上那些妖艳贱货;
故而,痛与悲,只能自己一个貅背。
乾人那边,其实追得也很吃力,一是没料到那平西王爷没走寻常路,一开始,大家伙是向北撒网;
可偏偏,人家来了个横向西行。
再者,追着追着,又担心那位平西王干脆来一个白龙鱼服,谁也不晓得自己正追着的目标,到底是不是一个幌子。
毕竟,同样的戏码当年这位平西王爷在楚国抢完公主后,可是玩儿过一次。
乾国很大,眼下乾国又很乱,那位平西王爷要真一个人乔装打扮地行进,银甲卫又不是神仙,大海捞针之下,只能看那个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