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情况下,那些眼花缭乱的手段,都只是为了最终的一个目的;
我们可以看不清楚对方的手段,甚至被对方弄得一头雾水,不过,只要我们抓住了对方的目的,最坏的情况,就是可以以不变应万变。
只是,这里有一个前提;
那就是在敌弱我强时。”
姬传业行礼道:
“徒儿受教。”
女人留意到了这个孩子,确切地说,是这个孩子身上的衣服。
白天时,郑凡不会穿蟒袍,也没着玄甲,太招摇,太子和天天也是一样。
晚上,当然也不可能穿;
但这睡袍,天家的制式也是截然不同的,镶嵌着金丝的边纹,再加上在火烛下清晰可见的龙的绣针;
“他……他是谁……”
女人开口问道。
金术可微微一笑,没回答,而是伸手向前。
太子有些兴奋地舔了舔嘴唇,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干爹的形象;
只见太子殿下上前一步,
尽量让自己有种温润如玉的感觉,
再微微提起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