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很多时候李师师都不可遏制的生出一种质疑。

天命难道就一定准确，陈川哪一点不是比李家更出色更优秀。

凭什么天命在李，为什么不是天命在陈。

但是这又是从小教导将自己养大的师尊之命，一边是从小教导将自己养大的师尊，一边却是陈川。

不知什么时候，两行清泪已经缓缓从李师师眼角话落，看着陈川离开的背影，想着自己一直在欺骗陈川的感情，她心里就难受的不行。

“师尊，弟子做不到……”

两天后，陈川再来山庄时，发现李师师人已经不再。

不告而别。

……

数天后，汉中，天心山。

“师师见过师尊。”

李师师一身白衣，回到天心山，向着赵青璇躬身一拜道。

赵青璇神色微微有些惊讶，看着突然回来的李师师，心中有些意外，随即又忽的目光微凝，看向李师师。

“你的心乱了。”

她感觉到李师师波动的情绪。

“师尊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