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英英吓得把他的嘴再次捂住,死死把他压在床上,一双眼睛通红,“别胡说了!祖宗!妈妈求求你!不想被抓起来就别胡说了!”
陈亮在外面把门敲得砰砰响,大声问怎么回事。
付英英门都不敢开,只回他,孩子做噩梦了,别吵。
陈一鸣全身滚烫,烧退不下去,一味在那说胡话。
付英英抱着陈一鸣直掉眼泪,“都怪你那死丫头姐姐!如果她肯把秘籍交出来,哪有这样的事!对!都怪你姐姐!”
付英英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对象,通红的眼里全是仇恨。
陈一鸣烧了三天,才渐渐退了烧,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眼神空洞,终于安静了下来,但家里稍稍有点动静,他就如惊弓之鸟一般,瑟瑟发抖。
而陈一墨,这三天都没有回家,是一周以后陈亮把陈一墨带回来的。
付英英不让他靠近陈一鸣,而他担心陈一墨,火灾那晚女儿半夜也没回来,他便出去找,结果在“旧曾谙”烧焦的大门外找到她。
夜深人静,围观的人早都散去了,河坊街的店铺也全关了门,就她一个人小姑娘,单单瘦瘦的身影,蹲在焦黑的大门外,一动不动,叫了好几声都没反应。
他怕她难过,转到她身前看她的脸,只看见她小脸苍白,眼神呆滞,却是一滴泪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