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璧青是坐公交车回来的,公交车站离家里很远,他心里烧得慌,一路快走一路跑,当然就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
林雪慈话一说完就开始大呼小叫呼唤工人给陆璧青倒水切水果,仍是一副心痛的样子,“这是从哪里跑回来!你要回来,打个电话让司机去接就是!儿子,今天想吃什么?妈让人准备。还是,我们出去吃?”
陆安平坐在沙发上,瞟一眼母子两人,知道陆璧青回来这架势不是来喝茶也不是来吃饭的,叫了妻子一声,“雪慈,回来!他不是已经滚出去了吗?”
林雪慈回头瞪他,“安平!”转头又对儿子展开笑脸,“璧青……”
只是她话没说完,陆璧青一句话就把她满腔慈母热情堵了回去,“你们为什么还要害陈一墨?”
林雪慈脸一变,马上又堆上笑脸,“儿子,你在说什么呢?我跟你爸这段时间公司的事都忙得焦头烂额,哪里记得陈一墨是谁啊!”
在陆璧青这里,父母的信用已经降到负数了。
他脖子上青筋都出来了,“二十多年前背叛师伯不够,二十多年后还要害他的徒弟!二十年所谓的大师,别人这么叫你们的时候,你们不心虚吗?”
这是林雪慈的老底……
林雪慈的脸顿时煞白,“你……你从哪里听到这些?”
陆璧青眼眶绯红,一字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指指天,嘶着声音喊,“老天有眼!”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