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哥回头看见周离,有些惊异:“起这么早?”
“你才早。”
“你们三个昨晚不是打了一晚上游戏吗?”
“我先睡,他们打得晚。”
“昂……”楠哥点着头,端了一张老旧的太师椅到门外,坐在屋檐下头也不回的说,“我爷爷奶奶在灶屋弄饭,你要烧火就自己进去。”
“不。”
“要我带你进去?”楠哥回头。
“不,不烧了。”
“嗯?”楠哥想了想,猜测他是被那两个老的问怕了,她只笑了下,便指向另一张太师椅,“那就过来和我一起看看雨、聊聊天吧。”
“好。”
周离听话的端了椅子坐到门外。
屋檐有一米多宽,外边雨线连绵,连夜的雨将水泥公路冲洗得干净如新,倒是屋檐下干燥依旧。
可能风是往另一边吹的。
楠哥坐姿也不太正经,她望着外边说:“夏天的雨天最舒服了。”
“冬天的艳阳天也很舒服。”
“还是夏天的雨天最舒服,我以前最喜欢夏天下雨了。”楠哥说道,“天气会变得凉酥酥的,席子都变成冰凉的,睡起来可舒服了。最好还要吹大风,本来是三伏天,却冷得要穿外套,躺在床上就是不想起来。最多起来吃完早饭,又躺回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