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哥这才放过周离,将书往他怀里一塞,拉着他的手腕快步往外走:“我们也快点,不然食堂又很挤,好吃的菜也打完了。”
周离没吭声,被她拉着小跑起来。
上午第二大节有课的话,中午打饭就是很紧张的,要排队,食堂还不一定有位置。平常要么就是楠哥不来上课,她会在十一点五十多去食堂打好饭菜、占好位置等周离,要么她就会拉着周离急行军,一边快走一边数自己超过了多少人,她是一个风一样的女子。
在楠哥的脑海中,另一个灵魂通过她的眼睛和耳朵,捕捉着这个世界的声影。
排队,打饭,找个位置对坐而食,嫌弃不远处的情侣对喂;
饭后散步,骂别人遛狗不栓绳;
看篮球比赛,批评别人打得烂打得脏,批评裁判眼瞎,批评别人的女朋友眼瞎,批评人家腿毛多,批评人家喝无糖可乐……
看舞蹈学院练舞,这次没有批评。
……
每当这时候周离就会控制不住的发挥想象力,楠哥脑子里的那位作何感想?
回到宿舍。
宿舍里的阴凉和外面的燥热形成鲜明对比,让人想爬上床趴下来,但寝室里混杂的轻微异味也与宿舍园区里的花香对比鲜明,让周离放弃了上床睡觉的念头,只默默坐下来,进入适应流程。
常小祥回头问道:“室长,你上个星期去哪了,怎么一个星期都没来上课?”
陈扬和刘正明也扭过了头。
周离吸了吸鼻子,随口答道:“团子大人生病了,我和楠哥在照顾她。”
“那团子大人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