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声音，微微顿了一下，轻声道：“你又是为了什么呢？”

陆辛听着韩冰的回答，先沉默了一会。

也不知为什么，其实他一点也不奇怪韩冰会问出这个问题。

就如同，从一开始，他就觉得韩冰和壁虎是不一样的。

跟韩冰交往时，需要客套。

但和壁虎交往就不用，甚至和肖副总都不用。

娃娃当然更不用说，有些时候，与陈菁的交往，都会显得更自然一些。

站在了空旷的街道上，陆辛认真思索着这个问题。

红月出现在了城市的上空，仿佛距离地面很近，暗红色的光芒勾勒出了城市的剪影。

……

……

“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呢？”

陆辛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是消失了的，然后又很自然的浮现。

“不这样做才是奇怪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