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关心,不过这和你没什么关系。”樊江宁冷笑道。
两人从小一处长大,樊深只比他小两个月。
樊江宁实在太了解樊深这个人,他根本就是疯子,是变态,是反社会人格。
樊深从不在意自己快不快乐,只要身边的人足够痛苦就行了。
或者说,他的全部快乐,就是建立在对他人痛苦的欣赏上。
收拾好了东西,樊江宁提起行李箱,朝门口走去。
樊深依旧呈一个“大”字躺在床上,他的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听说你还在找你的糖糖?”
两人一起长大,他自然知道樊江宁一直对当年出国前的玩伴念念不忘。
陡然从樊深口中听见这个名字,樊江宁心中一震,双手握成拳,他极力压抑着才没有转过身去。
樊深却似乎对他的反应了然,他笑起来:“装什么淡定,明明以前还来过中国找人家。”
他说得不错,那年樊江宁大学毕业,gapyear的时候回过国一趟,为的就是找糖糖,只可惜那时没有联系上。
樊江宁没有说话,他只知道,自己绝不能表现出糖糖的在意。
哪怕只有一点,那也足以成为樊深去祸害她的理由。
正常人是对付不了疯子的,樊江宁没办法和他讲道理,甚至连威胁他也不管用。
就像当初的沈萌,□□沈萌对他能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