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余琅琅重重的点头,然后又小声说了句:“就是有点儿闷。”
江仲远笑,又转头对妻子说:“你也别老跟在琅琅身边了,小姑娘出去玩玩也没什么嘛。”
章颖瞪一眼丈夫,说:“说得轻巧。琅琅人生地不熟的,我怎么放心。”
一晚上下来,江渊说的话不超过三句,江仲远像是根本没瞧见儿子似的,把他当空气。余琅琅倒是想和他说话可看他脸色不善,还是作罢。
吃过饭后江仲远将江渊叫到书房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渊本就憋屈了整整一天,这下语气也十分不善:“你们既然都知道,还来问我干什么?”
江仲远浸淫官场三十多年,表面功夫滴水不漏,被江渊顶撞也只是皱了皱眉,然后淡淡说:“你还有妻子,难道你也这样对她解释?”
对她解释?江渊要费很大的劲,才能抑制冲动,不告诉父亲那份b超单就是他的妻子寄过来的。
这次他是彻彻底底的服了,他死也没有想到楚苓会这样做。
想想又觉得自己真是可笑,时至今日,难道他还对那个女人有什么指望吗?
江仲远见儿子没有答话,顿了顿又开口道:“你打算怎么办?”
江渊还没有开口,书房的门被人推开,章颖一边进来一边冷冷对着江仲远道:“你问他做什么!要不是我到的及时,那个孩子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