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海拉出来了。

但洪非对此也有预案。

“小事，如果我死了，我会让斯特兰奇时刻关注阿斯加德。”

古一谈及死亡的时候没有任何避讳，甚至好像还隐隐地有些期待。

洪非不大理解，追随别人有什么好的，就为了不还债吗？

“法师，我想我可以把你的遗体保存起来，如果哪天你突然不想死了，我可以帮你复活。”

“我知道你有龙骨，但是复活我可能需要很多。”

“一条……不，马上我就有两条龙骨了。”

“那倒是绰绰有余，不过我真的不想活了。”

“现在是现在，以后是以后，未来的无尽可能中未必就没有关于后悔的一幕，万一呢？”

“这……”

“存着吧，我安排。”

古一不再拒绝，笑容很是宽慰：“如果我活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洪非倒是显得非常洒脱：“还是那句话，现在的麻烦，未来不一定还是麻烦。”

这话有些狂妄，但未尝没有道理。

永恒也好，维山帝也罢，强大是必然的，但不是没有比他们更强的存在，事实如此，那就是可以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