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开目光,对方顿时深深地出了一口气。
这是非常无聊的现象。
反歧视推行了一百多年,热度始终不减。“越重视,越缺失”的说法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到现在为止,反歧视已经快要走火入魔了,连带着其他群体也一起魔怔了。
要说为了平权而斗争,他们也确实斗争了,但是他们的斗争相比与对立面的力量来说根本微不足道,就算抛弃现代工业化的发展不谈,以十分之一的人口数量,对抗十分之九,凭什么?
凭嘴炮么?凭你可怜?凭你没实力?
印第安人的亡魂时刻注视着你呢!
自始至终,被歧视的人从来都没有通过自己的努力进而获得任何权利,他们如今的所有权利,都是真正的利益集团为了攫取更多利益而送给他们的。
通俗地说,这是掌权者利用他们的存在,自己给自己竖立起来的一块贞节牌坊。
那完全是给别人看的。
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全部都被藏在了这座华丽丽的牌坊后面。
这座牌坊还有另一个名字:人权——美式的。
“想什么呢?”一声呼唤将洪非从发散思维中拉了回来,转头,只见科拉将一袋甜甜圈递了过来。
“巡逻并不轻松,我们不能只待在一个地方,也不能总是开车,只有自己去走,才能杜绝更多可能发生的隐患。”
洪非点头不语,接过袋子跟上科拉的脚步。
“你运气不错,我查过了,这边的治安情况不差,过去的一年里只发生过四十多件案子,而且没有重度犯罪,所以你的枪可能没什么用处。”
一年,四十多起,少不少洪非不也不好判断,但既然科拉这么说了,那就勉强相信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