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根沉沉地叹了口气：“我没想到他年轻时候居然是这样。”

“每个人都有年轻的时候，不过他比我老多了，没想到还是这么不成熟，看来他应该是那种大器很晚才成的类型。”

汉克突然介入：“你们别这么说他，他现在确实变得有些颓废，但是你们别忘了他刚刚经历过什么，他因为最好的朋友失去了双腿，又为了站起来而失去了力量，然后那些军方的人蛮横地带走了他的学生，如果换作是我，也许我早就忍不住爆发了。”

罗根不太同意地皱了皱眉，因为他经历过更惨的现实，不过考虑到查尔斯的年纪，他还是假装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洪非对汉克的说法不置可否，不过他更感兴趣的不是这个。

“汉克，如果经历那一切的人是你，你会怎么做？”

“我也许还不如他，可能我早就维持不住现在的模样了。”

“然后呢？我的意思是，你刚才说到了爆发，那么你口中的爆发究竟指的是什么？”

“当然是……”

“维持不住药物控制下的正常人样貌？”

“是的。”

“呵！”

洪非轻笑一声，嘲讽意味十分浓重。

所谓的爆发，居然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模样？

我还以为你会爆发后杀进军营，闯入白宫，活捉总统呢，结果，就这？

辣鸡爆发！

汉克抬了抬眼睛，略显不服地道：“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