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估计得被人当成精神病，最差也是个人格分裂什么的，万一被送进精神病院可就不好了。”

没办法……

正常人实在干不出来这种事儿！

谁见过正常人，还是个硕士在读，三天之内跑几十家食品店抢食物的？

“还有我这鞋……”

“为什么只剩下一只？”

这个问题，林凡怎么也没想明白。

就像是齐紫霄怎么也没想明白，自己圣女阁内的盆栽，为什么在短短三天之内，长高了那么多。

“所以……还是没什么头绪啊！”

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林凡一阵琢磨，却还是没想出什么好的‘理由’来解释这事儿。

“真说行为艺术？”

想不出办法，林凡不由考虑起之前那警察叔叔所说的话来。

似乎……也只有这样能说的过去了吧？

虽然也很牵强，但好歹能勉强说过去。

“只要我表现的正常一些，不要被误以为是神经病什么的，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事儿。”

“不过前提是，那些店家别太为难我，不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