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心境出现了瑕疵，很可能前进之路便就此断绝。

所以心心念念找自己打一架，完成那个约定，可以理解。

“是了！”

“也正因为如此，我‘本尊’与僵尸季初彤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才会什么都不说，口中叫着守护林凡，实则却与我狠狠打了一架吧？”

“并且分明已经胜了，牙齿都放到了我的颈脖处，却未曾下口！！！”

“跨越时间长河的一战啊。”

这厮唏嘘。

但……

“如果仅仅是为了与我一战，哪怕她的执念都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在那一战之后，也就结束了吧？”

“为何又会要守护我？”

“甚至不惜耗费巨大代价，逆流时间长河、逆转时空而来，就是为了救我？”

林凡真的有些不解。

在这之前他甚至想过很多种可能。

譬如……

如果自己遇到生死危机的时候，会不会时间长河显现，自家圣女在未来强势出手，干扰当世，救下自己？

他真的想过这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