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市面上质量还不错的毛巾,进货价比这贵不了多少,尤其她进那么多的货,价格会更加优惠。
毛巾厂哪里来的勇气,认为她会用差不多的价钱购买他们那些积压卖不出去的东西?
毛巾对于陆夏来说几乎不挣钱,她也就从中抽点辛苦费,毕竟她还得联系车辆运输,要打好关系还得承担中途出现问题的风险,总不能让她做白工。
五千条毛巾,陆夏折算下来,也就赚个百来块钱。
要是成本提到两毛五,陆夏还得倒贴。
“如果是这样,这次的订单取消。
我当初要五千条毛巾,没有提价已经是看在你这人还不错的份上。现在提价提得这么厉害,我是不能接受的。”
孟红光涨红了脸,他也没有想到厂里会这样刁难。
他那天兴高采烈地去找厂子负责销售的副厂长,觉得自己给厂子找到了一条好的销路。
五千条对现在的毛巾厂来说绝对是大订单了,陆夏虽然说以后拿不了这么多,可也是看到了希望。
没想到他不仅没有被表扬,还被臭骂了一顿,说他恶意压价,勾结外人挖厂子的墙脚。
说他这么低的价格,是在故意扰乱市场,想让毛巾厂永远不能翻身。
孟红光当时都傻眼了,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是厂子的员工,觉得厂子好了,自己才能好。
因此在报价的时候,给的都是陆夏给的价,自己都没有从中间拿回扣。
一毛八的价格确实很低,根本没有一点赚头,甚至是亏本的。
他当初能卖是因为厂子发不出工资,直接给毛巾抵的,能卖多少是多少,也能让工人们有点进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