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法正并不是那种天生冷静的人,要不然也不会与人多结怨了。
所谓一饭之恩,睚眦之怨,无不报复。法正就是这样一个人,你对他有所羞辱,他会记得一辈子。
你对他好,他也会记得一辈子。
做人轰轰烈烈。
一遭腾飞,不管是恩是怨,必定报复。
向法正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大丈夫。
次日一早,经过了一日休整后的,张松,法正,孟达三人率兵五千,在严颜的目光注视下,前往了涪陵。
再一日,到达了涪陵。
与严颜一样,张任也是非常隆重的下令开了城门,亲自到城外迎接。
一出门就看到了张松,法正,孟达三人,不过,张任为将的,目前又是处在战争之中。他首先注意到的是孟达身后那五千兵丁。
按照公文,孟达不过是训练了大约数月的时间。但是看其身后的士卒已经有几分精锐的摸样了,非常干练的样子。
张任观察了片刻后,不由对着孟达举拳道:“子敬真乃能人,这支兵丁,当真是可用之才啊。”
“张将军太过言重了。这支兵丁看似很是干练,但始终没有上过战阵,没有血气,始终是上不了台面的。”孟达闻言微微一笑,摇头道。
并不是谦虚,而是事实如此。
孟达对于自己的领兵手段向来是非常自傲的,要不然也不足以与法正为友了。但这支兵丁确实只是须有图表罢了。
“派出去与楚军对战当然不行,但是守城足以了。”张任见孟达如此说,不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