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坐在地上喊疼,又是那种那种软绵绵的声音,明明传进耳朵里,却仿佛在人心尖上抓了一把,有些痒。

许越想起她刚才说的话,目光沉了下去。

“纪安安。”

“到!”

“你刚才骂我?”

“没,没有。”纪忆结结巴巴的否认,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许越冷冷的扫了她一眼,提醒道:“你说许越该死。”

纪忆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什么胡话都敢乱说。

她拧了拧鼻子,半真半假的问道:“我是说那些欺负你的人真该死,你有没有事呀?”

欺负他的人该死?

许越对这话嗤之以鼻。

这还是他头一次听到有人为他这种人说话,竟被勾起几分心思追问:“哦?你听谁说的?”

“就,就听说了呀!”纪忆有些急,这人问话好犀利,她不下心露出破绽怎么办。

“问题这么多,怎么,还想给我补一刀?”

“不是的!我很担心你。”

少女圆睁着大眼睛,昏黄的路灯也掩盖不住她眼中灿烂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