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氏的心里非常的不平,她的心火旺盛,她觉得有些帐总要去盘算一番。
顾佑秀没有等月氏去寻他说话,他是等到接到下达的命令后,他主动来寻月氏说话。
顾佑秀一脸诚恳神色跟月氏说:“我一直想要有这样的一个机会,只是那时你刚嫁进门来,我想着你的年纪尚年轻,而且我的年纪也不是没有这样的机会。
我这几年其实已经熄了那种想法,毕竟都城的能人很多。
春天的时候,我听说有这样的一个外任的机会,因为申请的人多,我便没有跟你说明。
春天过完后,我都不曾等到答复,我心里都不再抱有希望了,结果我等来一些消息,只是命令不曾下达,我只能静默。”
月氏慢慢落泪了,说:“夫君,如果是姐姐活着,你大约是不会有这样的决定吧?”
顾佑秀皱了皱眉头,他见到勿忘居里面再无前妻的痕迹后,他的心里面一下子都明白过来。
原来月氏那些挂念他前妻的做法,只不过是因他而起的,做过他看的障眼行事。
顾佑秀的心里面,如同烧得翻滚的水,那是一时纠结一时伤心一时被人哄骗的感觉。
月氏如果真这般计较他前妻的存在,这几年,她在他面前如此一番的表现,让顾佑秀的心里还是对她多了几分顾忌心思。
月氏瞧见到顾佑秀的神色,她真正的伤心起来,她做的任何事情,都对得住天地,对得住顾佑秀这位夫婿。
月氏很是伤心的跟顾佑秀说:“夫君,你连一句真心话都不愿意同我说?”
顾佑秀瞧着月氏面上的神色,他轻叹后,说:“她的身体一向娇弱,她如果活着,我是不敢有这样的决定。”
月氏面上出现悲痛欲绝的神情,她望着顾佑秀说:“你说,你会好好的待我?”
顾佑秀轻点头说:“我一直好好的待你,比当年待她还要好,如果那个时候,我愿意为她多想一想,她也不会那般没有的。”
月氏瞧着顾佑秀愣了,顾佑秀其实来跟月氏说话的时候,他的心里面是有一些内疚感。
只是月氏的态度,终究让他失望,他记得他当年做下的任何决定,前妻哪怕很是不舍夫妻分别,她最后都是坚决的支持他。
顾佑秀瞧着月氏面上的神色,他轻轻的摇头说:“你当年执意嫁给我的时候,我与你说了,我忘不了她。
你那时与我说,你不会介意她的存在,你反而因为我对她的情深意重,越发觉得我是一个良人。
你嫁进来后,我其实有心要把她藏在心底里面,我和你,我们好好的过日子。
可是你呢?你的心里面明明很是介怀,你却在人前人后的夸她,你把勿忘居整理成她还在的样子。
我记得我最初是反对过的,可是你与我说,其实你的心里面,也是喜欢那样精致的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