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佳听端良氏的话,她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她连连点头说:“嫂嫂,这事两人不一起努力,那是一定没有成果,但是两人有心去努力,还是会有成果的。”
端良氏瞧着程可佳好半会不说话,然而在程可佳的等待当中,她气愤愤的说:“弟妹,你给阳州城的夫人们教坏了。”
程可佳瞧着端良氏微微的笑了起来,程可佳回到都城后,她和那些夫人们还是有书信来往,但是现在大家书信也稀少了起来。
程可佳收到过各地特产,当然程可佳在过年前,她一样往外地送了不少的都城特产。
顾家人品尝着各地的特产,他们感叹程可佳原来也是会和人交往,她从前在都城名声不显,大约是上面的兄姐太过能干精明了。
顾家的兄嫂们心里面都觉得舒坦许多,他们不担心家里人能干,他们就担心家里人有一点小本事自家内宅里面争风头。
程可佳可不知道她还默默的表现了一回,她和端良氏说起阳州城的事情,她总是夸那些夫人们都有长袖善舞的好本事。
端良氏瞧着程可佳默默的笑了起来,她是相信程可佳的话,程可佳在这方面从来没有钻营的心思,程可佳如果有那样的心思,端良氏觉得程可佳一定学得到真本事。
程可佳喜欢和端良氏相处的气氛,两人都不是那种喜欢说一半藏一半的人,她们喜欢有什么说什么。
端良氏悄悄跟程可佳说了说月氏的事,她感叹说:“月氏这一次是没有办法再起来了,她的新夫对她表现得情深意重,也抵不过他往家里纳了妾。”
程可佳瞧着端良氏面上的神情,她轻声说:“她的心里面只怕早明白了,她现时还是装糊涂好,她在那边有了孩子,眼下肚子里面还有一个。
她反正是能够忍的人,这一次也不过是再硬忍一次。”
端良氏听程可佳的话,她轻轻的点了点头,说:“秀二哥是倒了八辈子霉,他和月氏原本已经没有关系,他还是受到月家的影响。”
顾佑则跟程可佳说过,顾佑秀现在对仕途其实没有多大的野心,他年青的时候,也不过是做事认真喜欢费功夫钻营正事。
程可佳微微的笑了笑,男人在许多事情上面的认知,是和女人们的看法不太相同。
端良氏便跟程可佳直说了,如果当年顾佑秀对仕途少那么一些野心,他最喜欢的妻子或许就不会因为他陪伴得少,而早早郁郁寡欢最后早早没有了。
程可佳的心里面赞同端良氏的话,如今顾佑秀夫妻关系不错,顾佑秀对新妻是付出了时间和关心,顾佑秀对新妻是真爱,对前面两位妻子只能够说感情不深,所以他付出的有限。
端良氏跟程可佳很有感触说:“这女人一生一世还是要自行想得通,一个人不能自个把路全给堵上了,早前那位秀二嫂心思粗放一些,她如今日子也一样能够好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