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晓真的很想这样,他觉得很潇洒,很解气,很像个男人。
可现实就是,余晓只能丢掉烟头,抬起头,眼尾发红地看着赵悦洋,像他每一次讨好赵悦洋时那样,什么难听的话也说不出口,只是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卖惨如果有用的话,余晓大概已经得到了赵悦洋很多的爱。
“我们这算结束炮友关系了吗?”
说出这句话时,余晓声音控制不住的有些颤抖。
在这几天,他一直期待赵悦洋不要找自己,只要他不来找自己,就可以掩耳盗铃,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发生。
等下一次赵悦洋想起自己,想要做爱时,打开门,扑到他的怀里。
他想着这两年来的那些日夜,虽然算不上多甜蜜,但至少是给过余晓开心的。
赵悦洋并不坏,他们也曾经因为做爱太激烈,两个人饿得睡不着,酒店停止送餐,两个人三点半开着车出去找吃的,最后只能吃麦当劳。
还有余晓去年圣诞节发烧,赵悦洋过来照顾他,抱着他睡了一整晚,什么也没做。
回忆涌上来,酸涩的感觉一路冲到余晓的眼眶里,挫败感和自我厌恶双管齐下,像恶魔一样要吞噬掉他。
“余晓。”赵悦洋过了许久,才开口说话,可他看着余晓通红的双眼,发现自己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只能喊他一声,然后又闭上了嘴。
赵悦洋喊过余晓很多次了,可没有哪一次有如此让余晓感到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