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轻也不轻,无法训练,只能当个病号呆在宿舍里休息。

想到君沫的脚,关博提了一嘴万一他买的多不好提,于是关博和山本也一起下楼去等。

盛濡笔挺地站在楼脚,视线看向校门口通往宿舍的路,人来人往,却始终不见君沫的身影。

宿舍群里,关博和山本接连问了君沫几次,都没有回应。

盛濡打了几通电话无人接听,最后一通刚准备挂断的时候有人接了起来。

“君沫,你……”

“您好,这里是大学城派出所……”

关博本来提议不然就到门口去接,或者干脆今晚就在外面吃,一转头问盛濡意见的时候才发现他神色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

“君沫校外打架,有人看到报了警,现在在大学城派出所。”

“派出所?”

山本才刚问出口,盛濡已经抬脚朝外走去。

“我去看看。”

“我也去。”

三个人打车来到派出所的时候,里面闹哄哄的。

门口停了一辆警车,抓了几个附近闹事的逮着往里带。

盛濡侧过身子让了下,抬脚继续往里,最后在墙边看见脸上挂了彩的君沫。

他蹲在墙边,双手搭在膝盖上,耷拉着脑袋神色落寞,侧脸上红了一块儿。

边上还有两个男生,伤得更重些,鼻青脸肿的,已经认不太出来了。

走近了看,盛濡才发现,其中一个是那天在干锅店遇见的孙安翔,还有一个是开学前在车站附近追君沫的男生。